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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地球科幻效果(流浪地球诠释了一个美好的科幻前景,那就是全人类)

发布于:2024-03-12 03:28:22 阅读量:247 分类:历史文化 编辑:文化资讯网

揭示《流浪地球2》中想象力如何增长

硬科幻能给孩子带来什么?

流浪地球科幻效果(流浪地球诠释了一个美好的科幻前景,那就是全人类)

硬科幻作品会给青少年带来什么?

截至2月9日零点,国产科幻电影《流浪地球2》上映19天后,国内票房已累计34.71亿元。

四川高中生张嘉怡从电影院出来,觉得这部电影最吸引她的就是震撼的视听体验和对未来世界的憧憬,“仿佛我们能看到自己的未来”。

用这部科幻电影的世界观撰写者、科学制片人罗亦云的话来说,团队创作了一部跨越半个世纪的“近未来编年史”,以原著小说的世界观和第一部影片以《流浪地球》为“终点”。如果你仔细沿着电影中布置的科幻路线行走,一个科技进步与想象力相互攀登的思维样本,缓缓展现在人们眼前。

带领孩子们来到“科学楼”门口

近日,该片制片人兼编剧贡格尔陪伴主创团队在全国各地路演,每天穿着印有“流浪地球”字样的衣服穿梭于不同的城市。从广州飞往西安的飞机上,贡格尔旁边坐着一名13岁的男孩。在礼貌地询问了贡格尔的工作类型后,男孩对影片中的科学设定给出了两种不同的看法。

“听了这话,我心里充满了恐慌和感慨。”宫格尔告诉中青报、中青报记者,青少年是影片的重要目标观众。影片的信息密度如此之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是“看视频速度快一倍,同时可以发弹幕”的一代人。然而,青少年所表现出的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仍然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让主创们“目瞪口呆”。

罗依云在放映室看电影时,他旁边坐着一名看上去二年级的小学生,“一直盯着屏幕”。

当看到月球爆炸倒计时的情节时,小男孩的妈妈低声问孩子:“为什么200多个小时等于4天?”男孩平静地回答:他们改变了设置。地球停止自转后,一天有60个小时。小时。

按照想象的结构,昼夜节律的变化是地球自转的重要结果之一,也意味着几乎所有与时间计算相关的科学设定都需要重新推演。这个过程太复杂了,罗依云都想放弃了。她没想到,经过科学顾问大量琐碎的细节推算之后,一个小学生竟然能精准捕捉到要点。

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副研究员韩桂来是该片的科学顾问之一,也是北京一名三年级小学生的父亲。和孩子一起看完影片后,他惊讶地发现,影片中提到的太空电梯、火箭、发动机等孩子都能理解机器人、核聚变、量子计算机等概念。

谈及当今青少年的科学素养,罗一云感叹,自己是90后,上初中时,熟悉的物理实验就是重力加速度打孔计时器。但现在,量子力学领域著名的双缝干涉实验已经走进了中学实验室。她说:“‘优柔寡断,量子力学’对我们来说可能是一个笑话,但对于下一代孩子来说,他们可以真正理解这个东西。”

面对这样一群孩子,贡格尔认为,好的科幻作品应该把他们吸引到科学“摩天大楼”的“门口”。

想象力的探索既“令人兴奋”又“令人绝望”

这部硬科幻电影有一个科学顾问团队,由物理学、天文学、人工智能、地球科学等不同领域的专家组成,他们负责确保科幻电影的艺术性不偏离太多。现实的基础。

很多人尝试用科幻小说来科普,热衷于分析其中的科学设定能否实现。 《流浪地球2》的科学顾问带头人、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魏洪祥鼓励多元化思维,但从科学家的角度来看,他知道其中的“奇幻”二字科幻小说就是“不合理”的代名词。因此,他认为激发想象力或许应该是科幻小说的追求。

作为90后,中国计算机学会科普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崔元浩是本片的科学顾问之一。推演“数字生活”这条线的进展让他感到非常“兴奋”。

“科学研究的一小步,科幻的一大步。”崔元浩表示,在现实世界中,科学家需要仔细遵循“质疑-假设-实验-验证-论文”等一系列步骤,才能取得一点点进展。在科幻推理方面,他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如果说科学研究是“创造知识”,那么科幻小说就更接近“梦想”。

电影预告片中出现的印地语“数字生活研究院”由北京外国语大学印地语专业大四学生李晨曦翻译。她认为,这种技术路线未来很可能颠覆人类的生存方式。

事实上,电影的“近未来”时间设定主要是出于剧情的需要,但“数字永生”的结局却是基于现有的科学基础。

罗一云表示,人工智能路线的世界观设计始于1950年图灵首次发表图灵测试论文。近年来,结合脑机接口研究和21世纪大脑的突破性进展,虚拟宇宙的概念开始流行。扫描的可能性推断,未来大脑扫描数据可以通过脑机接口传输到“数字空间”,最终可以生成电影中“数字生命”的形态。

“数字生活”的生存解决方案只是影片超过10万字的世界观中的冰山一角。面对“氦闪”的灾难设定,整个演绎过程对于世界观团队来说是“绝望”的。 ——宇宙的大规模变化对个体产生影响。人类真的能够应对吗?

回归现实,崔元浩坦言,目前数字生命研究的技术水平与数字永生的距离大致相当于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与现代社会的距离。

目前科学界对数字生命的研究仅限于遗传、变异等极其基础的“行为”。人类还不知道意识是如何形成的,更不知道意识的上传。不过,从小就喜欢看科幻小说的崔元浩仍然认为,想象力是促进人类发展的基础之一。

魏鸿祥认为,科幻的魅力不在于是否一定能够实现,而在于向你展示一些超乎你想象的宏大事物,激励你拿起接力棒,继续前行。

科幻与青少年教育不谋而合

完成科学制作工作后,罗一云深深感受到,团队和科学顾问构建科幻世界观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深度挖掘自己想象力、不断学习成长的过程。

而这个思考过程与“科幻教育”的内涵不谋而合。

吴岩,科幻作家、南方科技大学教授、科学与人类想象力研究中心主任,是科幻教育领域的探索者之一。他注意到一个有趣的事实:近10年来,科幻教学逐渐成为一个独特的话题。出现在少数教育工作者的谈话中。

在吴岩看来,中国现在已经进入了“想象力教育”阶段。 “我们现在很多方面都走在了前列,没有出路,怎么办?只能靠想象力。”科幻教育是提取并传授科幻小说中涉及的想象、虚构等内容的一种新的教育形式。

他认为,科幻教学本质上是未来教育的一部分。这种教育有望将学科封闭中的固有知识释放出来,进行广义的学科整合,将单向教学转变为双向振荡拓展,改造以往不熟悉的教师。把你关心的、不想关心的、不能关心的想象力、直觉、美感等内容放在合理的位置,这些都是更好提升自主创新能力不可或缺的部分。

吴艳的学生陈发祥博士分享了广东省广州市五中的科幻教学场景:学者们与学生讨论《三体》,学生们迅速聚焦“黑暗森林”假说和许多小说。当被问及问题时,他热情发言,捍卫自己的观点,并与同行争论。这场争论很快超越了小说范畴,进入了生物伦理学和物种伦理学等领域。

这个猜测的过程,其实和罗亦云构建科幻电影世界观的过程是一样的。陈发祥认为,这样的思维过程有助于提高想象力。

北京第35中学科技教师杜春燕在教学实践中观察到,科幻教育在唤起学生对前沿科技关注的同时,还具有浓厚的人文价值,能够激发孩子们对科技的兴趣,生存、情绪等问题。思考和培养批判性思维还可以帮助学生树立解决现实问题、创造美好生活的责任感。她说,刚刚过去的寒假,学校给学生布置的寒假作业之一就是科幻小说写作。

如果让孩子继续写《流浪地球3》,你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杜春燕的学生孙厚泽希望片中出现直接放置在视网膜上的脑机接口。这时,人的大脑就可以看作是一台计算机,可以直接保存和读取大脑中的信息,并直接与计算机交换数据。外骨骼、无人机等设备的运行都可以通过意念来控制。

高中生张嘉怡表示,莫斯代表着高度的智力。如果它在下一部科幻电影中竭尽全力毁灭人类,它就会以人类对科技的高度依赖作为其最有利的武器,攻击“以人类为中心的人类文明”。所以这个时候,人类在努力反击的同时,也可以深刻地认识到,人类最终不能过度依赖技术,应该适当发展技术。

大学生李晨曦提出,他希望地球在“流浪”途中遇到冲向地球的三体人,然后两个不同文明之间会发生一些碰撞。

《流浪地球2》科学顾问、中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研究员王元卓对青少年的想象力并不感到惊讶。从系列第一部电影开始,他就一直坚持手绘科普。通过不断与孩子们的互动,他提出了从科幻到教育的“四步走”理论:

第一,科幻让科学被更多人看到;然后,对科幻小说的讨论激发了更多人的思考和想象;然后,抓住激发科学兴趣的火花,迅速进行初步科普;最后,引导青少年开展成人研究。系统、正确的科学探索。

影片另一位科学顾问、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研究员苟立军记得,电影《星际迷航》中的人物在太空旅行时并没有佩戴氧气面罩,但这并不妨碍它激发了一代人的想象力,甚至他们的职业生涯。科学经典科幻小说。

他认为,从科幻小说到教育再到技术创新的过程应该像从种下“种子”到“开花”、“结果”的过程。

中青报中青报记者张茜

来源: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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